电话突然响起，打断她的思绪。

“走开，这边暂时不需要清理。”刚走几步，一个男人已扬手轰她。

“公司竞争激烈，业绩末等的会被淘汰。他们不想离开公司，就想尽办法往其他部门调动。”杜天来不屑，“他们可能忘了一件事，废物在哪里都是废物。”

她已到了房间门后，正要推开门，司俊风的声音便响起了。

“胖哥，”许青如从旁提醒：“你吓到云楼了。”

段娜见状，不由得叹了口气，完蛋，大叔没戏了。

“好了。”她查到了，“程申儿曾经报考的三家国外舞蹈学校里，确定都没有她的名字，而在她曾经申请留学的五个国家里，也没有任何她存在的痕迹。”

萧芸芸疑惑的看向温芊芊，“芊芊，你怎么什么都没有啊。”

三天后，祁雪纯再次给警局打电话，“你好，我找白唐白警官。”

“收到。”祁雪纯回答。她置身17层的走廊，已经确定见面的房间在这一层，但还不能确定是哪个房间。

“对啊，他像你一样，啰里八嗦，活像个老大爷。”

“以后，”她尽快使呼吸恢复顺畅，“我还可以亲你吗？”

司俊风看她一眼，眼里含着一丝笑……

“是。”她坦然回答。

还是跟一个女人。

“我始终没想到怎么样让她消失，你做得很好。”司俊风转身离去，到了门口，脚步微停：“事情办好后来我公司，新项目随便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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